秦姨娘,你颇费了一番心思了解我啊。”
我道:“去岁,裴璟纳的李姨娘,是被他救下的农女。
我知道后勃然大怒,在府内又摔又打,李姨娘吓得哭了三天,因此被裴璟宠爱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你也想效仿,是不是?”
秦魂与脸上血色尽失。
“你出身芳仪楼,而我数次打进花楼,善妒的恶名想必早就传开了。”
我居高临下俯视她,微微笑了,“你想利用我,但你忘了—我是你的主母,侯府的主人。”
“我有许多种方法把你发卖到最肮脏的花楼里,你信不信?”
秦魂与抬起头来,与我对视。
她发了狠,咬着牙,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:“夫人果然像传闻中一样善妒,恶劣。”
“想来是太久没尝过情爱,不知道被人放在心上是什么滋味。”
“只能对奴家口出恶言。”
我抬抬手:“把她嘴塞住。”
婢女手脚麻利,很快将秦魂与按在地上,往她喉咙里塞了一块方巾。
她痛苦地唔唔出声,不断挣扎。
我啜了口茶。
云雾青,再喝还是不合口味。
“你说错...